在神州中土有一个叫秦家峪的村庄,这里的农民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。百家灯火之下,虽没有繁华的街道,却也风景宜人,大家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小日子过得还算朴实。
然而,就是这么个民风淳朴的地方,却出了一个让全村人都为之头疼的家伙,而这个人正是秦老根的儿子秦远,当地人都称他为“村头恶霸”。
听他父亲秦老根说,母亲在生他时由于寤生,强撑着给他取了“秦远”这个名字,才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见了阎王。之所以取这个名字,就是希望秦远能够积极、乐观、自信。
事实证明,给秦远取这个名字确实取对了。秦远不但聪明伶俐,还很勤快,身体也格外健壮,不到十岁就长到了七尺,能只手扛起几十斤重的粮袋。这下可把秦老根高兴得分不清一是一二是二了。
但是,在秦远十岁时,秦老根便整天愁眉苦脸。因为秦远虽然积极,但他的这种积极只表现在他自己想干什么,对于其他的事情,秦远充耳不闻,即使秦老根用鞭子抽得他屁股开花也没用。
不仅如此,秦远还经常在村里惹麻烦,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他偷喝了老爹的酒,喝醉以后发酒疯直接跑到女澡堂子脱了裤子就往水池里撒尿。
这样一来,秦远的屁股再一次被老根打得皮开肉绽,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顿之后他老实了许多。
即便秦老根多次“公开处刑”,村民也总是表面上劝阻实则内心早已乐开花,但还是消除不了秦远惹麻烦造成的坏影响。
“这样下去可不行,别说娶媳妇儿了,女人这辈子他都别想碰到!”
所以,为了挽回他老秦家的颜面,也为了能够让秦远以后娶上媳妇儿,秦老根花了大钱把秦远送进了镇上最好的书院。
诶,你别说,秦远刚进书院的头一年真的改变了不少。先生经常表扬他,每逢休假时还亲自送他回来,这也让村里人对他刮目相看,纷纷称赞这孩子长大了,懂事儿了。而秦远也有些得意,总是有事儿没事儿就拽两句诗,满口之乎者也。
可谁成想,秦远的乖巧只是表面上的,他内心的那个顽皮爱惹事儿的小人根本就从未消失过。
在书院里,由于秦远长得比较老成,经常被学生认作是书院的教书先生。起先秦远还会煞费苦心地解释一番,但后来他开始发现先生不在时,即使进了先生办公务的地方也不会被发现,就算被发现了也会因为被当成先生而躲过去。
这么一来二去,秦远的胆子越来越大,最后竟然跑到了教书先生的住房里,偏巧先生的老婆在房间里换衣服,就被他上下看了个精光,立刻双手护胸怒骂着让秦远滚出去。
可谁知秦远还没踏出房门,师娘就又把他叫了回去,手中正要更换的衣服也扔到了一边,整个人光溜溜地跪坐在床上,用一种极其妩媚的眼神看着秦远。
原来,这女人看秦远长得虽然细皮嫩肉,但身材却很是魁梧。再加上由于丈夫在那方面日渐衰弱,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男人好好疼爱过了。而且,当她看到秦远那**之物仿佛要捅破天际时,不免春心荡漾,想着法子去勾引秦远。
那个时候的秦远虽然也懂得男女之事,却还不到十五岁,再加上师娘风姿卓越,还是那种世上的男人都想得到的人间尤物,秦远一时鬼迷心窍就上了师娘的床。
然而,还没等他把衣服脱下来,先生就赶回来了,推门的一瞬间就看到秦远在跟自己老婆亲热。他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,揪着秦远的耳朵把他一顿好打,然后亲自把他送回了家。
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秦远的父亲,火冒三丈的秦老根好打了一顿秦远,万般恳求先生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,毕竟秦远还只是个孩子,传出去影响不好,先生答应了。听说后来那位先生回去之后就把老婆给休了。
这件事情之后,秦老根可不敢再把秦远送到书院去了,因为他知道这小子待不住一个月准会出事儿。
正好现在村里的打猎队缺人,他就让秦远跟着打猎队的猎人们一起去狩猎,你不是喜欢闹腾吗?狩猎队有的是让你疯的时候。
诶嘿,你还别说,初入狩猎队半年,秦远就立了不少功,又是打熊又是打野猪的。狩猎队领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猎人,秦远的勤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,打心里喜欢这孩子,问秦远愿不愿意做他徒弟,秦远二话没说就答应了,老猎人还送了一只大火腿,秦老根乐不可支地收下了。
然而,还没等秦老根把火腿捂热乎,秦远就又出事儿了。这小子带着全体师兄弟去女澡堂偷看人家洗澡,看完之后还把之前没来得及处理的稀牛粪泼在澡堂子里,把整个澡堂弄得臭气熏天,正在洗澡的人没穿衣服就捂着鼻子往外跑,还没跑几步就被臭得倒在地上翻白眼。
最夸张的一次,是他路过茅房时,偷偷往茅坑里扔了个二踢脚,偏巧那时候他的猎人师父在出恭。两声巨响,茅坑直接被掀了个底朝天,无数黄色切线直冲云霄,老猎人也被崩得满身是s。二话不说,痛揍了一顿秦远然后把他送回家了。
这下秦老根可真是头疼了,但他还不甘心,他还是想让儿子飞黄腾达,便四处打听哪里有没有什么好的武馆,他非要治治这小子的锐气。好巧不巧,他听说县城里刚好有一家武馆,于是就想把把秦远送过去。
然而,秦老根前脚刚踏出家门,他那腰椎疼的老毛病又犯了,休息两天也不见好转,眼看武馆报名时间就要截止,这下去不成了,秦远又要在村里嚯嚯人了。
看着满脸哀怨的老爹,秦远实在不忍心,便主动要求:“老爹,你慌什么?不是还有我嘛?我去不就行了?”
秦老根连连摆手,说:“你自己?算了吧。你才多大的一个小屁孩啊?万一去了被人骗怎么办?太不安全了!”
秦远一听这话,顿时呵呵大笑:“老爹啊老爹,你也不想想,我是怎么被赶出书院和狩猎队的,不就是因为我总搞些歪点子吗?还骗我,谁祖坟冒青烟都别想从我这里白拿一点东西,亏本的生意咱不做。”
老根一听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秦远算是村子里比较见多识广的人了,认的字最多,去的地方也最多。而且他虽然年纪不大,但个头不小,整个人虎背熊腰的,不知道了还以为他已经到了弱冠之年。
“这样也好,不过我还是放心不下你。这样吧,你二叔今天要去县城买种子,你坐着他的马车去,不是不相信你,而是万一路上发生了啥事儿,也好有人照应。”
秦远一听,顿时开心得跳了起来,一把夺过秦老根手里的钱,像跃龙门的鲤鱼一样,“嗖”地跳上了马车。
你看他躺在铺了干草的马车上,右腿翘在左腿上,哪里像一个小孩子。嘴里叼着出发前从他老爹那里偷来的烟袋,双臂枕在后脑勺下,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左摇右摆,整个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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